1987年我的出生 给原本相爱的爸爸妈妈两个人组成的家庭更增添了一层幸福
有了我的存在 爸爸妈妈不顾家里的反对 放弃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念头
我几乎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
从小到大接受他们良好的教育 从未在他们那里挨打受骂
泡在蜜罐里的我要啥有啥 一直以来都是同龄孩子里过于被宠爱的孩子
花裙子 洋娃娃 各种零食 到后来的电子词典 复读机 MP3 带摄像头的手机。。。
我基本都是周围孩子中最先使用的
人们一向都会觉得小时候过得过于幸福长大一定会遭受坎坷
没有人会顺顺利利度过一生的
因为老天一向是公平对待每个人的
可是尼玛的我就觉得瞎了眼的老天对我太不公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幸福的时候
接二连三的遭受一连串的毁灭性的打击
是在对我伤害太深太大
08年就在我18岁刚结束高考欣喜期待美好大学生活的时候
爸爸却在工作中因为救一个与我们生活毫无相干的落水陌生人
而永远的离开了我和妈妈的生活
从此 原本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悲痛中
爸爸工作于国家隶属的事业单位
追认为烈士之后也被中央媒体报道其先进事迹
因此成了全省市各级机关学习的好模范好榜样
但是对于我和妈妈来说
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我们母女俩的天都要塌了
我讨厌面对媒体说些虚伪的话
我讨厌整天来家里慰问和看望我们的各级领导
这些人永远都不懂其实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安静 安静的怀念
他们永远打着官腔假笑着握着我们的手看着失意落魄的我们
只为在媒体出头做好戏为自己出头
很久之后生活终于不再被打乱
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
在深切的怀念和痛苦中坚挺着过接下来的生活
表面上我们一直保持着微笑
实则每天夜晚关灯之后的黑暗里都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泪
多少个夜晚我朦胧中听见妈妈低声的哭泣
多少个单独的空间里我的肩膀因为啜泣颤抖个不停
可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在笑着
因为几十年来一直都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从来没有被分开过
我们就这样两个人互相安慰互相给予支撑
我深深的知道我们的微笑下面那颗沉重的思念的心
然后我就离开妈妈的怀抱去了另外的城市继续我的大学生活
妈妈则一个人在家里辛勤打理家务
两个人整天电话短信不断就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爸爸走后我们母女俩的心牵的更紧更牢固
由于妈妈过度思念爸爸 又长期一个人生活 能凑合尽量凑合
不怎么照顾自己 之前的高血压就没有控制太好
就在09年我放假回家后的一天
妈妈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去了医院
结果两天后突然病情加重被告知患了脑出血
接二连三的病危通知书对于19岁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咬着牙在一次次的死亡宣告书上颤抖着签字
经过40多天的治疗妈妈的病好转并渐渐恢复了
紧接着我又去了学校 我们的生活还像以前一样继续着
毕业后回到家里参加了工作
因为上班的地方比较偏远又不能时常回家
妈妈也辞去了原来城市里的工作离开家跑来照顾我
看似很和谐充满阳光的日子很让我幸福
我以为糟糕的事情已经结束 老天该收回对我们这个家庭的打击了
可就在10年底的时候 妈妈由于第二次脑出血被送进了医院
脑出血的风险很大 一般第一次发生都很难有机会被治疗
何况是第二次 病情更加严重危急
23岁的我放下一切擦干眼泪 只为了能和妈妈继续一起生活下去
拿着家里所有的积蓄 给妈妈请了省外专家
经过种种波折和特殊治疗 妈妈出院了
后来在单位领导和妈妈(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妈妈也挺看好他)的撮合下我和现在的LG结了婚
日子继续着
不幸的是 厄运依旧缠着我没有离开
去年冬天 全世界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热闹气氛中
就在家家户户忙着张罗过年的时候
我脆弱的妈妈第三次患上了脑出血
拍完CT做完检查后 这次出血的位置不好
医生连连摇头 直接叫我准备后事
因为和LG闹矛盾起冲突 他独自一人赶回南方老家过年去了
又是我一个人承担所有
得知这个消息后
一直以来承受的太多太重 我几乎都要崩溃垮塌了
我连哭带求的喊医生一定要救救我妈
医生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了
说他们尽力而为 但是估计没什么意义
而且就算一直深昏迷的妈妈抢过来了 很有可能会是一辈子的植物人
后期的治疗费用会是个无底洞
我愿意啊 那种情况下 我跪在妈妈病床前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握着妈妈已经毫无知觉的手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只要妈妈能被救过来 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我都想把妈妈继续留在我身边 哪怕她成为植物人
就让我一直能看着她的脸 我也愿意啊~
我独自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坚守着 期盼着 祈求着 祝福着
期待老天能给我一次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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