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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文学]嫂子,抱紧我

楼主: Ziy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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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级宝宝 |

 这时,我注意到酒吧里正轻轻回荡着一曲女人的歌。我仔细听听,好像很熟悉,但想不起是哪首。

  “是首老歌吧?”我说。

  “嗯,《一生爱你千百回》,……梅艳芳唱的。”周嵩淡淡地说。

  “哦,怪不得这么哀婉回肠呢,原来是来自遥远天堂的歌声啊。”我还是有点诙谐地说,因为我实在有点不适应周嵩今天的状态。

  “歌词写得很经典,你好好听听……”

  日夜为你着迷

  时刻为你挂虑

  思念是不留余地

  已是曾经沧海

  即使百般煎熬

  终究觉得你最好

  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

  心中念的是你

  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

  相信我的柔情

  明白我给你的爱

  ……

  “呵呵,港台的流行歌曲,哪首不是这个风格的?”

  “这首不一样,这首老歌特别有味道,对,有意境……”周嵩沉醉在歌曲中。

  “切!我看你今天有问题,肯定是想起哪个小妹妹了。从来没见你这么婉约过!”

  “哀婉一回也挺好,总豪放会太累。”周嵩和着音乐旋律轻轻点着头。

  “我猜想你现在处于以下三种状态中的一种,第一,一不小心喜欢上别的妹妹了,俗话说的外遇;第二,和老情人旧情复燃了;第三,和老情人一直藕断丝连。哥,今天就咱兄弟俩在,你就实话招了吧。”

  “你可真俗!俗不可耐!”周嵩显出一副知音难觅、未有孤独的样子

  “哎,你让我听这首歌,这首歌就是这么俗的,难道你是为了三个代表,还为了科学发展观……”

  “操,跟你就没共同语言!”周嵩瞪了我一样,对我嗤之以鼻。

  “那你对着外边的水里你的影子喝吧。”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周嵩身临期间一般地朗诵李白的《月下独酌》,我都没好意思打断他。

  “你今天不会叫我来陪你发神经的吧?这是你周嵩吗?我现在可是被你弄得毛骨悚然的!”

  “呵呵,你陪我发回神经怎么了?我以前不也陪你发神经吗?”

  “我跟你喝酒,都会借酒把心里话都掏出来了,说出来了心里就畅快。你可倒好,净弄这些悬的,又是作词又是赋诗的。有屁就放出来,再臭也比憋着好受!不就是为某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结婚了,想蠢蠢欲动吧,又会感觉对不住胖嫂,顶不住舆论压力,那你就别动歪心了,好好待着!”我是让这小子给逼急了,噼哩啪啦地就说了这一大段。

  这个时候,我的确又想起了高菲菲,难道周嵩他真的喜欢高菲菲吗,否则为什么对我这么难以启齿?可能吗?他们只见平时根本看不出这个意思啊?

  “你是我兄弟,我烦得时候你就得陪我为所欲为知道吗?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你还别问东问西的。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怎么不找别人呢?”周嵩这有点不讲道理了。

  “算我倒霉!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就行了。”我无可奈何。

  “呵呵,这还差不多。”周嵩拿起酒瓶仰头喝酒,在他仰头的同时我居然发现两颗泪珠滴下来。

  靠!不会吧,怎么可能!坐在我面前的是那个每天放荡不羁的周嵩吗?他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他爱的果真是高菲菲,那他为什么要把高菲菲介绍给我?又是那个卑俗的解释,他为了胖嫂的钱?但我始终不承认,周嵩是这样的人。唉!这个周嵩把我搞得都如此烦乱。

  “兄弟,这几个月你在公司做得比我想象得还要好,我得敬你一杯!”周嵩终于转换了一个话题。

  “呵呵,那是有哥的悉心指导。”

  “行了吧,你别这么矫情。咱哥俩得好好把公司做得更大!干杯——”

  后半场,周嵩的调子就变了,和我说说笑笑,这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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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级宝宝 |

我正在东方君悦酒店和一个香港艺人谈合作演出,突然接到嫂子家保姆的电话。

  “夏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向你说?”保姆似乎有些顾忌。

  “你什么事你快说,我这正开会呢。”

  “今天上午,我给陈姐收拾屋子时在化妆盒发现了一个小瓶子,里面好像是,好像是毒品。”

  “啊?什么?”我一下子惊呆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一个半小时后过去看看。”

  接下来和艺人谈事,我也是心不在焉、神情恍惚,难道嫂子她真在吸毒吗?太可怕了!

  那个艺人见我的表情,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说,夏先生有急事就先去办吧。

  我匆匆忙忙从酒店出来,开车直奔嫂子家。

  到嫂子家后,保姆马上递给我一个小塑料瓶子。

  我拧开瓶盖,里面是蓝色的小药片,我倒出一粒,发现上面印有一朵郁金香的图案。我再看看瓶子外边的标签,上面有“MDMA”的英文字母。

  “你怎么知道这是毒品?”我对这个东西都很陌生,保姆怎么知道是毒品呢?

  “当时我感觉这药挺特殊的,就很好奇,所以,所以我就在网上查了查MDMA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我迫不及待。

  “好像是摇头丸。”

  听了保姆的话,我的大脑翁的一下,立刻感觉晕晕的。

  我跑到保姆的屋子里,在电脑上打开GOOGLE,输入MDMA,点开一个网页,天啊,没错,就是摇头丸!而且还有这种毒品的照片,它叫“郁金香-2”。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傻掉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保姆要去接小宝下幼儿园,我给了她100块钱,让她带小宝先去肯德基吃东西,晚点回来。

  我坐在客厅里,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我要等嫂子回家!

  快六点的时候,门开了,嫂子进来。

  “啊,你怎么来了?”

  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直愣愣地盯着她。

  我坐在客厅里,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我要等嫂子回家!

  快六点的时候,门开了,嫂子进来。

  “啊,你怎么来了?”

  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直愣愣地盯着她。

  “你怎么了夏宇?”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陈亚淑,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

  “呵,看来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嫂子很轻蔑地说。

  “陈娅淑,你疯了吗!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沾这东西呢!你怎么可以吸毒啊!”我愤怒地吼叫着。

  “吸毒怎么了?吸毒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和痛苦……”

  “你自杀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往死里糟践自己啊!为什么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咆哮。

  “可我的心每天都在疼,你知道吗夏宇?你知道吗?我需要麻醉,需要发泄,需要……”嫂子说着手捂着脸哭起来。

  “师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喃喃地说着,泪禁不住往外流。

  “我什么样,现在有谁会管?爱我的那个人早死了……”她边哭边说。

  “他没死,他就在……陈娅淑,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小宝的,还是……你要负起责任,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夏宇,我心里好苦,我每天都在等,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呜呜……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我每天要演戏,要在别人面前高兴起来……我累……呜呜……”

  在她心中压抑心着多少忧伤和郁闷啊!我还以为她逐渐习惯了没有我哥的生活。原来,她一直还沉浸在他的影子里,没有走出来。但我绝不能让她如此沉沦下去,否则整个人就废了!

  “戒毒吧!去戒毒所。”我说。

  “不用了……”

  “怎么不用!你想死吗,你想让小宝失去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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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片是上次和一个朋友去迪厅,她买的,她给我后,我一直就没吃……我想吃,想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下了很多次决心,但没敢,因为我还有小宝,还有小宝……”她抽泣着说。

  “哦——”我长长出了口气,“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

  “你要好好的,你得学会忘记,一切会好起来的。”

  “忘掉他真的好难,我和她在一起7年,7年……”她用手擦试着眼泪。

  “缘分不在了,你就得有勇气放弃。”我说着从茶几上抻出两张纸巾递给她。

  “其实,我一直在努力的,但有时候因为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就会让我前功尽弃。我明白,一切都不会再回来了……”

  她伤感得像是从柳永宋词里走出的女子,每个字的语音都能穿透千年时空的墙,浸透忧伤,撞击着我的心。我努力从她身上找寻大学时快乐、活泼的影子,但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一场婚姻真得能把人改变成这样吗?

  “那,那你尝试着把爱转给别人吧,你不能总是一个人这样过下去……”这似乎是我第二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了。

  “呵——,给别人?除非我死了,过奈何桥时,喝碗孟婆汤,前生今世的情缘都忘掉。”她说得这样悲情绝望。

  “何必呢?不要把心扉关死,打开它,不仅有阳光进来,还会有新鲜的空气,还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也许吧,但我怕了。”

  我能理解她。

  如果早知道这场婚姻是一种宿罪,她不会让那段感情开始,宁愿不去享受爱情给与的那些甜蜜与心悸,宁愿自己孤独无依。看惯了周围人婚姻的破碎,有时我也在想,爱情是不是只是一个符号,没有深度、没有内涵,只有华丽的外表,时间一长,就会退色成一片苍白。或者,婚姻也是用来消费的一次性快餐,狼吞虎咽后,甚至没细有细品出它的味道,就只剩下垃圾。但嫂子不是这样的人,她把爱情当成了艺术品,不是生产线上下来的,而是倾注心血后精雕细琢出来的经典。它不可复制!只能珍藏、欣赏,有无穷价值。

  但我宁愿她把她与哥的这段感情与婚姻化成一个苍白的符号,彻底地丢进风里。

  离开嫂子家之前,我把那瓶蓝色的药片统统倒进洗手间的下水道。我知道这些东西只能麻痹肉体和精神,却麻痹不了灵魂。为什么要麻痹灵魂呢?心宽再宽一点,给灵魂更多自由飞翔的空间!

  但嫂子的灵魂似乎还被那场婚姻束缚着,我不希望这种束缚把她以后的美好也葬送。我更加担心她,总这样下去怎么行?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每天在演戏,人前有多潇洒,转身后的悲伤就会有多深。今天,她有机会淋漓尽致地发泄一回心中积聚的忧闷,多少会卸掉一些心灵的负累,多一份轻松就会多一点追逐明天的勇气,这样活着才有味道。

  这件事让我对她的牵挂又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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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要约我吃饭,说你个小牲畜自从这个公司跑了以后,当了经理就把同甘共苦的哥们忘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你丫真是个白眼狼。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是我实在太忙,二我也不想再以任何方式想起那家公司。不过,我和阿飞、彭博、柳眉这几个同事混得不错,不小心忽略了他们,的确有点不应该。我说,那我请你们吃“金钱豹”吧,把彭博、柳眉也一块叫上。

  下班后,我直奔世贸天街的金钱豹。

  我进了餐厅,发现阿飞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操,你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看来,这几个月没少挣MONEY。真好啊,我也可以借机腐败一把。”阿飞见面就埋汰我。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我进了餐厅,发现阿飞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操,你小子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手笔!看来,这几个月没少挣MONEY。真好啊,我也可以借机腐败一把。”阿飞见面就埋汰我。

  “你丫行了吧,不就两百多一位嘛,你是吃不起怎么着?”

  “我就是感动,还能吃上我家夏宇请的金钱豹!眼泪快汪汪的。”

  “别丫贫了,哎,彭博和柳眉呢?”

  “哦,……彭博已经不干了,柳眉,我也没叫她……我今天单独和你在一起,也不行啊?。”阿飞似乎是有心事。

  “啊?彭博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不干了呢?都是部门经理了。是不是另谋高就了?”我有些不理解。彭博只比我大三岁,本科毕业就在那家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堪称一流,做到这个位置完是全靠自己拼打出来的,很不容易。

  “不是经济危机吗?”阿飞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被裁的?”

  “嗯。”

  我和阿飞把吃的东西挑好后端回来,阿飞还要了两杯红酒。

  “这么说你还在公司呆得挺安稳的?不错,这年月公司都在裁人……”

  “我们那个部门被整体裁撤了……”

  “啊?是吗?那你现在?”

  “我调到其它部门了。”阿飞的脸色有些异样。

  “哦,那不是很好嘛。来,干一个。”

  我和阿飞喝了一口红酒,阿飞随即吃了口生蚝,他嚼了嚼吐到餐巾纸上。

  “怎么了?味道不对?”我问。

  “不是,突然没胃口。”

  “不是吧,还没吃就没胃口了?”

  “夏宇,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公司。”阿飞的话让我一愣。

  “什么?呵呵,不爱干了就走呗!要不现在可能也被裁了,岂不是更惨?”我努力让自己镇静。

  “以前,我没想过你为什么辞职,也没必要想这个。但,我现在知道了……”阿飞说得让我有点发毛了。

  “呵,你知道什么呀?”

  “这个。”阿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递给我。

  “这是什么?不是光盘吗?”我搞不懂阿飞在搞什么名堂。

  “里面的东西是我从王翊娴(王总)的笔记本里弄出来的。”

  “啊?商业机密吗?你,阿飞……”

  “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盗商业机密给你干嘛?”

  “那是什么呀?”我完全晕了。

  “一段男女的缠绵镜头。”

  “什么?是?”我心里在翻江倒海。)

  “没错,是你跟王翊娴的!”阿飞说得很坚定。

  “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啊?”我像听悬念小说一样,而我竟是里面的主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们去大连那次。”

  “哦。”我有点傻了。

  “那个女人用摄像机偷偷拍下来了!你这个笨蛋!”

  “她拍这个干什么啊?!她变态啊!她……”我从傻的状态开始变得愤怒。

  “对!她是变态!她喜欢自己欣赏这个!”阿飞猛地喝了一口酒。

  “但你怎么有机会……”

  “我怎么有机会得到这段视频?呵呵,我跟你一样,被她偷拍了,而且,而且比你的更深入,从头到尾,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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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飞你?”

  “对!你明白我为什么没有被裁了吧!我现在是她的情人!呵呵——”阿飞有点疯颠一样地笑着。

  “阿飞!你可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呀!”

  “呵呵,就是因为我结婚了,才这样的。你知道吗?我老婆已经两年没工作了,她身体不好,工作不了。孩子上幼儿园,一个月1800!房子每个月还贷要4000多!夏宇,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就是卖血也支撑不下去呀!”阿飞说到苦处,抽泣起来。

  “那你跟哥们儿们张口啊!”

  “小事儿、一次性的别人能帮,这养家过日子谁能帮得了?夏宇,我太累了!但我必须得过下去啊,我女儿才3岁呀。”

  “我理解你阿飞,真的。但这视频会不会……”

  “你放心吧夏宇,你的和我的,我都删除了。她应该没有备份。那个女人不会拿这个来要挟我们,以她的身份,她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她就是压抑久了有点性变态,喜欢看男人和她亲热的镜头。”

  “谢谢你阿飞!我干了!”我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她偷拍了呢?”我接着问。

  “前几天在宾馆里,我洗澡,她玩电脑,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没发现,我大老远的就发现了,她正在看。她认为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阿飞,你是我好兄弟!”我不知道怎么感激他,只有这句话。

  “夏宇,其实,我也是有一种赎罪的感觉。”

  “赎什么罪?”我不明白。

  “本来我现在这个职位应该是彭博的,走得应该是我……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兄弟……”我能听出来,阿飞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和无奈。

  “别说了阿飞!你有你的难处。但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啊,不要把家庭给糟蹋了。”

  “我知道,我会注意。夏宇,你真的也和她……”

  “没有。那天,她在我喝得咖啡里放了药,我失去了理智,但老天帮忙,我们正KISS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响了,把我意识震醒了不少,我跑浴室用冷水冲,就好了……所以,后来就辞职了,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人!”

  “我佩服你!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阿飞的神情极为低落。

  “好了,不提这些事儿了!咱哥俩儿今天好好喝酒。”我提议。

  这晚,我和阿飞喝了很多酒。酒真是个好东西,它的确能让人忘掉烦恼,即使暂时也好,那一刻做回真心的自己就会很满足!酒醒后,一切还会按照之前的轨道继续,有几个人能够改变得了……

  我给阿飞打了辆车,送醉醺醺的他回家。

  我喝得比阿飞一点都不少,开车根本不可能了,除非不想要命了。我想给周嵩打电话,想让他过来,开我的车把我送回去。

  刚掏出手机还没打呢,高菲菲的电话先进来了。

  “我今天下班,去商场卖了一件大衣,很漂亮……”

  “哦——”我打了一个酒嗝。

  “你刚吃完啊?”

  “嗯。”

  “你喝多了吧?你现在在那儿呢?”高菲菲在电话那头好像闻出了我的酒味一样。

  “我,我,我在,我在哪啊?”我的意识都开始不清楚了。

  “你喝了多少啊?你在哪?千万别开车啊!”高菲菲有点急。

  “我,我好像在世贸天街。”

  “你在那等着,我马上打车去接你!你哪也别去,别动!”

  我坐在商场门口的台阶上,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高菲菲就到了。

  她扶着我来到我车那儿,把我塞进车里,给我系好安全带。

  “你跟谁喝酒了,喝这么多?”高菲菲开上车问我。

  “阿飞。”我囫囵地说。

  “阿飞呢?”

  “回,回家了。”

  “你千万别睡着了,睡着了,我可弄不动你!”

  高菲菲为了不让我睡着,一路和我聊天,聊的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可我意识到,车没有开到我家,而是来到了高菲菲家。

  我刚下车,冷风一吹,一股酸味向上返,我一口就吐了。

  高菲菲把我搀上楼,让我漱漱口,给我擦了擦脸,把外衣给我脱了,我倒在她床上就死死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高菲菲穿着睡衣在电脑旁的椅子上愣愣地坐着,眼圈红红的。

  我还看到,那张光盘在电脑旁放着!

  我的天,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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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我怯怯地叫了一句。

  “呵呵——”高菲菲笑了一下,笑得让我脊梁骨儿发凉。

  “你醒了?”高菲菲看似很平静,但我想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哦。”我用手揉着眼睛,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

  “睡得很踏实吧?”这话问得我更是心惊胆寒!

  “哦,还行吧,昨晚喝多了吧……”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耳朵,更不敢正视她。

  如果这时地板上有个洞,我肯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没做噩梦吗?”高菲菲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什么噩梦啊?呵呵。”我想我的笑比哭更难看。

  “做出这些事,你还能睡踏实吗?”高菲菲的声音猛然提高,她噌地站起来,怒视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说解释!”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央求道。

  “你还解释!都有光盘记录了,你还解释什么啊?!”高菲菲怒吼着。

  “不就那一段吗?实事也就那一段……”我努力辩解,因为我的心是清白的,身体也算是清白的吧。

  “就一段,呵,呵,呵,你怎么说得出口!你看看你的表情,看看你们那陶醉的样子,就一段?!你把我当傻子了吧!”高菲菲拿着那张光盘使劲地晃动着。

  “真的就这一段。是去大连那次,她给我下了药,但后来药劲儿醒了,我没根本没发生那种关系……”

  “夏宇!你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们都赤裸裸的在床上缠绵了,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天书!你太另我恶心了,你们让我恶心,你知道吗!”高菲菲边说边哭,完全歇斯底里了。

  “你信不信也是这样,我和那个女人没发生关系。这件事我是没告诉你,但我怎么告诉你呀!我也是要面子的!难道我跟我女朋友说,我被女老板引诱差点失身,然后辞职了吗?”我也有点激动了,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我心里更不好受。

  “这光盘怎么回事?是不是她还想找你……”

  “不是!昨晚阿飞给我的。”

  “编,你就编吧!你不愧做过电视编导!你能不能编得有点逻辑性?阿飞给你的?天大的笑话!阿飞是她的一个员工,他能得到这种东西吗!”高菲菲对我的解释嗤之以鼻。

  “阿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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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把实事全部说出,但我还是突然打住了,作为朋友,阿飞已经对我非常够意思了,我不能把他做老板情人的事往外散布。这样我对不起朋友!他也是一个男人,也需要尊严!

  “你说啊,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你能把阿飞叫来当场对质吗?”高菲菲用衣袖擦着鼻涕还是愤怒地说。

  “我都说了,我和那女人没发生关系,你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结果,因为实事我已经说了,是她下了药,但后来一个电话铃把我震清醒了一些,就没再进行下去,就是去大连出差那次。我也很恶心这件事,所以才辞职的,如果真是你认为的那样,我辞职干嘛,给她做情人不就行了吗?”我实事求是地说,没有编造一点东西,但我不能把阿飞再扯进来。

  “这个下贱的女人!我要找她去!我要找她算帐,我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下贱!”高菲菲说着,穿着睡衣就往外走。

  我跑上去,抱住她。

  “菲菲,我知道你愤怒,你难受!我知道。但你别闹好吗?别牵扯人太多。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这吗?我是你的……”

  我不拦着,以高菲菲的性格,她真会去找那个女人。如果这样的话,会闹得不可收拾。如果不是现在牵扯到阿飞,不用高菲菲去找,我自己就得去找她算帐,这东西如果流传到网上去,我明白结果会多严重。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阿飞这样仗义,我也根本不会知道那个变态的女人会偷拍录像,除非有一天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弄得满城风雨。这个时候,我不能给阿飞添乱,因为那样是置他于死地。而且,我基本上相信阿飞的话,那个女人是为了自己欣赏,满足一种变态的性欲,她不会是敲诈,因此不太可能还有备份。既然阿飞已经把它彻底删除了,现在再去追究,对他,对我都没多少好处。

  但高菲菲不会知道这些,她激烈的反应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有一天我看到我的女人和她男老板这样的镜头,我肯定会拿刀找他去玩命,士可杀不可辱!但今天这事,又没这么简单,我又没办法向高菲菲完全解释清楚。

  “呵,呵,你胆怯了吧?你心里有鬼!夏宇,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高菲菲挣脱了我的双臂,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恨不能活活把我烧成灰。

  “我怎么解释你才信啊?”我真是又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绝望感。

  “这盘是不是那个女人给你的!是不是再要挟你想再跟你上床?所以你才找阿飞喝酒,排解郁闷的?”

  不得不承认高菲菲的想象力超级丰富,但这种解释的确合情合理。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么疯狂,现实比人的想象更加复杂、离奇。我是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非把阿飞叫来,但我不可能这么做,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自私。况且,这张盘是我不小心让高菲菲发现的。

  “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没有和她做爱呢!求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这盘的事,你要相信我,也别再追究了。”

  “我相信你什么呀?夏宇,我算看出来了,你还没结婚,就学你哥了……”

  “这事你提我哥干嘛,提他干嘛,我不是他,我告诉你高菲菲!”我有点怒了。

  “好,我不追究了!你可以走了,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一分钟之内从我面前消失!”高菲菲咬着牙抖了抖凌乱的头发冷酷地对我说。

  我只能走了,再多的解释会更糟糕。

  我穿好外衣,拿上自己的包,刚来到客厅门口,就听高菲菲在身后对我叫道“这个你拿回家好好珍藏吧”,话音未落她把那张光盘狠狠扔过来。

  我捡起光盘,开门出来,愤怒地把它掰碎,丢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

  外面,寒风刺骨,惨白的日光像冰箭一样射过来,从骨髓到肌肤都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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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菲菲的激烈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一连三天我们没有联系。好几次我有一种冲动,想把阿飞的事告诉高菲菲,让她相信我是清白的,但我不了这个决心。

  我在办公室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嵩进来了。

  “哎,夏宇,你又怎么招惹高菲菲了?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聊着天儿,突然就哭了。”周嵩劈头盖脸地问。

  “她没跟你说为什么?”

  “没有,问她也没说,就挂电话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事儿的。”

  “那她哭什么呀?那丫头很少哭哭啼啼的,肯定你丫又欺负人家了。”

  “你不也欺负嫂子吗?”我心情不好,不想听这家伙的唠叨。

  “我们能和你俩一样吗?我们结婚了,两口子过日子有点儿磕磕碰碰很正常,你们可是在热恋期呢!”

  “行了吧你,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我的话有点冲。

  “嘿,你丫有本事了啊!敢跟你哥这么说话了!你信我拿巴掌削你不?”周嵩做了一个要打我的手式。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让我清静清静吧,我都快疯了!”我极为不耐烦地说。

  “你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周嵩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问。

  “难以启齿,倒血霉了!”想起那件事我就犯晕。

  “跟哥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周嵩一屁股坐到我的办公桌上。

  “唉,帮什么呢?谁也帮不了!”

  “说吧,天塌下来有你哥我顶着!”

  周嵩是真诚的,我不想憋在心里,也只有对他能说这种事。所以,我把心一横,豁出我这玉树临风的清白帅哥之身了,可怜我在好友心中一贯的清高致雅的形象就这么被无辜的糟践了!

  “哈哈,这是真的吗?我弟命遇桃花劫,好可怜的帅哥噢!我说你这几个月来身子这么虚呢,原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此时,周嵩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操!你丫找死吧,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好不好!”我上去掐住周嵩的脖子,这厮简直气死我了。

  “”行了,行了,要出人命了……逗你开心下嘛……咳咳”差点没憋死周嵩。

  “操,这个王总也真他妈不是东西!不过呢,在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上,你也犯了一个兵家大忌!”周嵩煞有介事地说。

  “什么大忌?”我一脸的认真。

  “子弹都上了枪膛,你丫怎么能偃旗息鼓呢!MY GOD!给正向前猛冲的蝌蚪一个猛回头……”

  “妈的,今天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吗?”我气急败坏地拿起墙角的一个网球拍狠狠地朝周嵩的背打去。

  “操,你丫真狠!行了,行了,外边还有一办公室人呢……”周嵩连连告饶。

  “那盘呢?”周嵩平静下来问我。

  “早销毁了!”

  “没错,焚尸灭迹!不过,我挺想看看的,看看我家帅哥是怎么和……”

  “你再往下说试试,还没完没了了你!”

  “对,对,说正事儿!我相信你说得都是真的,咱俩这么多年,我没见你说过一次慌,不过阿飞怎么能得到这种绝密资料呢?我也很奇怪啊。这有点不靠谱!”周嵩同样提出了这种疑问。

  “光盘的确是阿飞给我的,但要问他怎么得到的,我不能说,出卖朋友的事我不干你也知道。我发誓我和那个女人从那儿以后没有任何来往,你们爱信不信吧。”我解释得自己都累了。

  “哥绝对信你!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高菲菲那儿我去说,你放心。”

  周嵩开玩笑归开玩笑,但他真正办起事来,我是一百个放心的,我相信他能说通高菲菲。

  “不过,哥,今天我们都说到这了,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哦?什么事儿?你说——”

  “上次你喝醉酒被嫂子赶出来住我家,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正好去工体附近和朋友吃饭,过酒吧的时候看到你了,你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

  “啊?——呵呵,你肯定看错人了,那天我是在中关村和朋友吃饭的。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掉进河,就把你哥也拉下水,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我也不跟你凑这个热闹!你放心好了,高菲菲我替你去摆平。”他说话的时候明显脸色不对,透露着一丝慌张。

  他撂下这句话就赶紧出去了。他够狠,把风流韵事否认得一干二净,再来个打死也不承认,周嵩现在本事也见长啊,我服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周嵩的心里也装着不少事儿,只是他不想对我说。他不说有他不说的理由,他否认有他否认的原因,我不必细究。因为我绝对相信周嵩,如果我连周嵩也不相信了,那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可信赖的朋友吗?的确,尔虞我诈充斥于社会的每个角落,但我相信会有一方净土,那是心灵休憩的地方。如果这方净土也被自己的胡乱猜疑破坏了,那心会有多累?

  我一直在公司工作到很晚,不想回家。

  回到家,会感觉很空,很累,倒是工作的时候很有精神。

  从写字楼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自己步行在城市里走走。

  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转了。以前有,上大学的时候,我一个人背着包,带着相机,到处跑。

  有时候,我会信步在后海的胡同里,欣赏那些斑驳的老房子,看四合院门口安详端坐的老人,深深地嗅闻最真切的生活味道;

  有时候,我会漫步在皇城根,抚摸那伤痕累累但依旧威严堂皇的墙,听树下戏迷们拉着京胡有板有眼地唱,在夕阳的余晖里触感历史的心跳;

  有时候,我还会怀着一种顶礼膜拜的心踱步在清华园,看半亩水塘的碧叶和红莲,听浓荫里的肥蝉鸣叫,找寻大师的足迹,感悟峥嵘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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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级宝宝 |

想到这些,我就有了一种心情,身上轻松了一些,脚步也自由了一些。

  今晚,并不是太冷。幸好,我还穿着羽绒服,戴着羊绒帽子。

  我把双手插进白色羽绒服的口袋里,暖暖的,斜挎着那个从陶宝店里好不容易掏换来的时尚包,耳朵里听着MP3播放的音乐,一刹那间我仿佛找到了大学时代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妙!

  在这个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们是不是都这样容易迷失自己?像找寻不到方向的蜗牛,背负着沉重的壳,在被生活挤压出的惯性的驱使下,被迫向前爬。这是不是真正的自己?找回一点童真,学会一点遗忘,放下一些重量,取消一些目标,我们可以更轻松、快乐的活着。

  我走着,想着,心里逐渐安静了,听不到这个城市的喧嚣,只有音乐在我的心海里缓缓地流淌……

  北京冬天的夜,也可以很美。

  站在三环的一座天桥上,一眼望去,七彩斑斓的光里,所有的建筑都升腾着一种希望,在高低错落之中有着音乐一般和谐的旋律。

  车的流里,有多少颗正在被爱召唤回家的心,我在想象,他们回家进门的那一刻,他(她)的爱人和孩子笑脸相迎,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好了桌……

  想到这些,我身上也暖暖的。

  “小伙子,吃点什么呀?”也许想到饭,我也饿了,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一家小吃店。

  老板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爷。

  “哦,水饺吧,三鲜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家很小的店,只有四张桌子,但收拾的很干净。屋子里暖暖的,开着电视,电视是很老的那种款式,有一点古朴。

  “小伙子,我们家的饺子要现包,您不着急吧?”大爷很客气地问。

  “大爷没关系,现包的才好吃,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您慢慢来。”我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旁边凳子上。

  一个比大爷看上去还老一点的奶奶给我端上一杯热茶。

  “小伙子,你这件毛衣可真漂亮!”大爷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

  “不是毛衣漂亮,是人长得好看!”呵呵,奶奶更会说话。

  “谢谢奶奶夸奖!”我高兴地说,一点都不客气。

  “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心态和咱们那时候就是不一样。那时候,被人夸长得好,会不好意思,直说那个什么,‘也不行”’,‘一般帅吧’……”

  “哈哈,大爷你太逗了,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语言吗?这可是现在的流行语。”我被大爷逗得哈哈大笑。

  “我老头没啥能耐,就是嘴好使,说话幽默,呵呵”奶奶包着饺子很满足地笑着。

  “奶奶,听你说话也是东北人啊?”

  “对,正宗东北人,黑龙江的。被这老头子给拐骗到北京来了!”奶奶一脸调皮地说。

  “啥叫拐骗呢?你得冲实事说。就我年轻那时候,用句你们东北话说,小伙子长得是贼帅了,帅得钢钢的,我不要你你也不干呢,那家伙,粘上我象万能胶似的,我甩也甩不掉啊。”大爷完全像说赵本山的小品,但比小本更真实。

  “我说不过你。呵呵,是你帅。”奶奶了得合不上嘴。

  “小伙子,你还别说,我老伴年轻的时候那才漂亮呢,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她家隔壁伍老二,为了追她,那是长追不舍,完了,没追上,还弄了一个半身不遂……”

  “小伙子,别听他瞎贫。他看赵本山的小品看多了,还是个人来疯。”奶奶说着,把包好的饺子下了锅。

  “奶奶,这样挺好的,感觉你们特年轻。”

  “不年轻啦,我73,她78,都奔8的人喽。”大爷给我端上醋。

  “那你们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开店啊?很累的。”

  “不累,店又不大。我跟我老伴不缺钱,我退休金一个月2000多,足够我俩吃了。但见天没点儿事活着就没意思,我们开这小店儿不是为了挣钱,就是要让日子过得乐和,有个活头。”大爷说着,奶奶把煮熟的饺子端了上来。

  “小伙子尝尝,我老两口儿的手艺怎么样?”大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

  “哇!很好吃,真得很好吃!大爷,你们家有做饺子的祖传秘方吧?”这句话,绝对没有奉承的意思,饺子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

  “哈哈,我这饺子铺开了20年了,吃过的顾客没有一个不夸的。你知道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吗小伙子?”

  “不知道。”我想一口吃一个,但刚出锅的饺子很烫,只能一边在嘴里来回倒着饺子一边囫囵地说。这个吃相像陈佩斯在小品里吃面条一样,真是不雅。但感觉这一刻自己好真实!

  “小伙子,要说秘方呢其实很简单。我家的饺子是用感情做出来的,用感情做出的饭菜就是不一样啊。每天我和我老伴一大早就乐呵呵地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我俩边说边笑择菜、剁馅,然后开开心心地包饺子。这饺子呀,把我老两口对这日子的感觉、热爱都包进去喽……”

  大爷说得很满足,很骄傲!

  我吃着这用感情包就的饺子,有一股暖暖的感动涌遍全身。

  吃完饺子,走出小店,我禁不住回头望,透过门上洁净的玻璃,我看到大爷和奶奶一起忙碌着收拾我刚才用过的桌子,他们有说有笑。这一刻,我明了,什么才是幸福。

  今晚,我能感觉到自己像一个诗人,或哲人。我就是这样捉摸不定,有时开朗,有时发闷,有时诙谐,有时深沉……谁又能说自己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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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级宝宝 |

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催诚这小子的,好长时间没有音信了,这个“老冤家”居然还活着。

   “这个周末请大家去钱柜唱歌,年底了大家聚一聚,要不过年回来又开始忙啦。” 催诚说。

  “咻嘿,你的抠门儿像你的臭脚一样有传统,这次你是良心发现,改过自新了呢,还是自我感觉有愧于党和人民?”挤兑催诚可是我的长项,他上学时可是没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悲伤”之上,是个机会我就得好好折磨折磨他。

  “瞧你说的,那时候哥们儿不是穷吗?你有夏丰哥这个财神供着,弟弟沾你的光也不过分吧?别计较那么多,我的帅哥哥——”催诚嗲劲儿犯了,能把人给酸死,酸不死也得恶心死!不过,上学时我们就这么互相恶,越恶感情越深,这只有上大学才有的感觉。

  “靠,这个世界上最恶的事儿就是听你催诚嗲,比这更恶的事儿就是你这么老了还丫这么嗲!”我边说边乐。

  “哎,哥哥,你什么时候能不跟我较劲呢?你小子是够没良心的,陈娅淑我都让给你哥,成了你嫂子,当时我心里边可是洼凉洼凉的,想死的心都有,对了,跳了次楼还没摔死……“

  “那是你在一楼擦玻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好不好!你丫也就这点出息,玻璃擦了只一块,把脚还给蹲了……”

  “我那是种什么精神,为了兄弟可以牺牲爱情的国际人道主义精神!你弟那幼小心灵和健美体魄受到的伤害,可没法用金钱衡量……”催诚这小子拽起来绝对在我之上。

  “得了,得了,你的邀请我赏光还不行吗?我不去的话,那卡拉怎么能OK得起来呢!你还叫谁了?”

  “江一帆、刘磊、耗子、赵洁莹、花儿……对了,陈娅淑你叫吧。”

  “还是你叫吧。”

  “我刚才打电话了,没打通,你一会儿打个告诉她吧。我马上得出去办事了。对了,周五晚上9点,朝外钱柜,有家属的欢迎带着。你小子最多只能带一个家属,太多了我怕出事。拜拜。”催诚忘不了最后在挤兑我一把,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从刚才的话中看,催诚可能还不知道嫂子早已经离婚。

  我挺想见见这些老朋友的,都快一年没见了,上次相聚是在今年一月份江一帆的婚礼上。再有,这些天心情很不好,高菲菲还是没搭理我,和朋友们去飚歌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我的歌没有嫂子和催诚唱得好。

  不过,我还是试着给高菲菲发了一条短信,要她和我一起去。没想到她居然回短信同意了。难道周嵩的劝解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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