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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变成多个男人的二奶的可怜女人,生活总是充满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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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7 16:39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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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也就是我姐姐住的地方。一进门,便发现屋里一片狼籍。大件物品一件没动,冰箱、洗衣机、电视、空调、壁柜等都是房东配置的,安然无恙。其余私物都不翼而飞了,我以为是遭贼了。
  
  我姐住在深圳上沙村,这栋房子共12层,带了电梯,在上沙能带电梯的农民房并不多。我们住在10楼1003房。两房一厅,新装修的,光线很好,我与我姐住进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我看到这种情景,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电话通知我姐。我姐叫妙云,她来深圳有六七年了,我是零七年才到深圳的。在异乡,姐姐给了我很多照顾。尽管她做了许多事令我很难接受,但我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毕竟,她是我亲姐,她也有她的苦衷。


这间房子是一个叫辉哥的香港人租给我姐的。其实当时租这间房,我姐完全是因为考虑我的处境,三个月前,我刚从八卦岭一家印刷公司辞去那份劳累而没有前途的出菲林工作。我搬出公司宿舍后,没有安身之处,走的时候,印刷厂老板并没有给我结算工资,只给了三百块钱给我生活。说我辞职没有满合同期,其实我当初根本就没有跟他签什么合同。这家公司也不是什么正规公司。
  
  我姐那时侯住在福田区委附近的共和世家,那里的房子是香港人辉哥买的。我曾经在那里住过两个晚上,但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姐姐在夜里被辉哥折腾的声音。并且辉哥还曾潜意识地骚扰我,那是第二个晚上,辉哥与我姐刚做完那事,姐姐去冲凉了。辉哥打着赤膊猥琐地退开我的房门,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我说:“妙婷,你饿不饿,吃不吃云吞?”
  
  我当时吓了一跳,急忙用被单捂住前胸,那时侯我正在换胸罩。我面色发青地应了一声:“不用了,谢谢辉哥。”说实话,我很惧怕这个男人。
  
  辉哥又奸笑地说道:“晚上记得盖被子,别着凉了。”
  我勉强地恩了一句,便看见他肥胖的屁股扭身走了。
  我赶紧将上前将门反锁了。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隐约听见房外我姐的声音:“不来了,很累了。”



[ 本帖最后由 TCP886 于 2010-3-17 16: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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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2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42

我躺在床上,心里却还没有平静下来。我突然想起每年回家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花着我姐的钱一起其乐融融地过年的场景。我爸妈都是最本分的农民,爸爸99年农忙的时候被拖拉机撞断了背龙骨。现在基本上干不了重活。妈妈里里外外支撑这个家。我还有一个弟弟,却不是个争气的东西。零六年在长沙念职业大专不学无术,挑了人家本地人两条腿的脚筋进了班房,人家有点背景判了七年。家里东拼西凑弄了四万三千块到处托关系减下一年半罪行。进去也好,在外头人家说不定迟早要废掉他。

  

  我家那时在村里四处被人看不起,自从我姐做了别人的二奶之后,家里的情况才逐渐有了好转。村里人常跟我爸说:“祥生,你两口啥本事没有,唯一有本事的就是生了两个标志的女儿。”

写到这里,大家几乎已经清楚地知道,我姐是个二奶,而且不是一个人的二奶,是两个男人的,或者是更多人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姐现在已经走到了人生最绝望的时刻。她一直在跟多个男人中周旋,或则叫战斗。而我,却始终在战场之外。焦虑不安,却束手无策。

  

  正当我掏出手机准备给我姐打电话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姐打来的。我迅速按了接听键。

  还没等我说话,只听见姐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婷,你别回上沙了,直接打的到白石洲,我在湾畔百货门口等你。出事了。”

我一听也没问明青红皂白,急匆匆地就下了楼,步行到街口上了出租车就直奔我姐那里去了。我的直觉告诉我,真要出大事了。

从上沙打车到白石洲,司机是我们老乡,湖南攸县的。没有打表,后来只给了20块。

  

  我来到湾畔百货的时候,姐姐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只见她神情紧张,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胶袋。东张西望。

  

  见到我之后,她二话没说把我拉倒一个角落。然后把那黑袋子递给我说:“婷,这里是五万块钱,你提好,明天你寄回去,我今晚要离开深圳。”

  

  我接过袋子来,提在手上的确有点分量。我看见姐姐满头都是汗珠。脖子左边还有抓伤的痕迹。

  

  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我急着问姐:“出什么事了?你要去哪里?”

  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说了句:“以后不要回上沙了,你到香密湖附近找找房子。我今晚要去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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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3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45

我仍是一头雾水,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不解地问:“姐,到底出什么事了,这钱哪来的?”

  姐姐说:“是另外一个老板给的。”

  我问:“是大富豪认识的那个吗?”

  姐说:“不是,是广州的那个做装修生意胡老板的。”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走?”

  姐姐有些不耐烦了,说:“这事一言两语跟不清,我跟辉哥闹翻了,他现在要找我麻烦。”

  我听姐说完还准备追问下去,姐一句话将我堵住了,“不行,我要走了。”

  我还准备去送一下姐,姐已经扭头离开了。

  十米处,姐又回头丢下一句话:“婷,那个你要保管好,自己照顾自己。”

  我当时心里很难受。望着姐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想起当初姐离开家门独自去深圳漂泊时情景。同是一个背影,如今却显得更加苍凉。

我其实心里明白,姐要离开绝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事情绝对比她说的要严重得多。果然,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晚上八点十六分,我接到姐的电话。姐说现在已经到了樟木头。然后他告诉我,姓熊的被抓了。我当时心里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姐姐离开后,我第一时间去招商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然后也没敢回上沙,本打算去车公庙找我现在的同事文萁,结果她和朋友去华强北欢唱一百唱歌去了。我在车公庙转悠了一会,索性去进了一个叫金色年代网吧等姐的消息。

  

  一直到八点多才接到姐的电话。

  得知姓熊的被抓了之后,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因为我知道姓熊的一旦被抓了,那基本上是个死罪。而更令我担忧的是怕姓熊的事会牵连到我姐,因为我姐这两年跟这个男人关系密切。你想做了她两年的情妇,能没有一点牵扯?然而事情却始终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姓熊的也是个老板,名义上做的是海鲜生意,其实做了很多黑买卖,身上还有命案,广东饶平人。我现在之所以敢公之于众,是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事实。等待他的只是法律的制裁。

  

  而我姐最终与此事没有瓜葛。她只是地地道道地做了一回别人的二奶。

  然而,这件事的起因还必须与熊老板的原配夫人说起。

  

  熊老板的夫人我没有见过,但是我曾经从我姐的嘴里得知,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的生意比熊老板还做的大,在深圳几个有名的楼盘开发都有她的股份,听说是湖北人。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老。湖北的女人的确看起来精明,就拿我们公司的财务来说,也是湖北的,工资从来一分也不会多算出来。

姐挂完我电话之后,我还觉得不塌实,又回拨了过去,却提示机主已关机。我当时仍是焦急,却只能反复地拨打姐的号码。却一直没法拨通。

  于是我只能再等姐的电话。

  我靠在网吧的沙发上,心情不定,旁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看黄片。还不时地看看我。我见状挪开了两个位置。

  

  我办了张临时卡坐在电脑前,什么也没做,继续等待姐的电话。就这样我迷迷糊湖睡着了。十点多的时候,我电话再次想起,显示0769的区号,的确是姐的号码。

  姐说:“婷,没事了,一点事都没了。我现在就动身回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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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4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46

我连忙说好。

  我叹了口气,开始变得轻松了许多。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姐果然回到了深圳,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开着车送回来的。那个男人没有下车,我从车窗里隐约地看见他的摸样,很丑,但看起来有些富态。

  我也没问姐这个男人是谁。我只是追问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姐说没太多时间跟我说,于是就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我听完后,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下来。

  而姐,却跟着那个半老男人不知了去向。

  

  我站在泰然宾馆前的十字路口,望着来回穿梭的路人与车水马龙,眼睛开始迷惑起来。

  今夜有点凉,我穿着一件印着巴比娃娃的汗衫有些冷了。

  我突然间感到这个城市是如此深不可测,深的有点可怕。

  

  姐姐刚才与我讲述的事情我或许永远都无法去想象。

  而突然间的冲动,我却想与大家分享,这种分享也许很痛,也许会快乐,也许痛,并快乐着。

  这件事该从何说起呢,也许该从我姐认识的第一个男人说起。

姐姐零2年来到深圳,当时家里状况非常不好。

  

  我家住在谭家山,是湘潭市下面的一个小镇。那年村里闹了水灾,我们家尤其严重,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就连种在山上开荒地的辣椒也被山洪冲垮了秧枝。

  

  我爸妈那时侯整日忧愁,茶饭不思。我和姐姐那时侯都在上学,我在上高中,我姐姐在株州师范专科学校读音乐教育专业。我姐姐从小歌声就非常好,人也长得漂亮。记得04年的时候她还在广州赛区报了我们湖南卫视的超级女生选秀节目,海选过了,最后还进入了广州区50强。那年她已经在深圳开始了她的漂泊生活。而我,却还在家乡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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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五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49

怎么没了 

我这正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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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6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50

我们两姐妹从小就找村里人喜欢,因为我们都是厚道人家的闺女。但是我姐在17岁的时候曾遭到隔壁村一个叫阿德的委琐男人的调戏。那是我姐去山上放牛的时候,阿德这畜生早就心怀不轨,对我姐长期存有侵犯的动机。

  

  那天我姐差点被他强暴了。裤子给扒光了,衣服也撕烂了。我姐使命叫救,后来多亏我们村里的满根叔叔,是他救了我姐,还用牛鞭抽了阿德两屁股。阿德嗷嗷叫地提着裤子跑了。

我姐一身的泥巴,头发上沾满了杂草。

  回家后我爸爸带着我伯父去邻村阿德家上门。结果他家放出狗来,把门紧锁了。后来这事传开了,阿德谣言说妙云被他干了,说快活极了。

  我姐那阵子被流言风语搅的不的安宁。不过幸好她是清白的。

  

  我姐成熟的早,17岁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很丰满,人也长到了1米62。小时侯我们都是到附近的河边洗澡,发育成熟后,我们就呆在家里打井水洗。那时侯我几次都看见不要脸的五宝(村里讨不到老婆的一个龌龊男人)翻过围墙偷看我姐洗澡。那个时候我就拿着竹蒿去赶他下来。

他的脸皮非常后,下来后还想摸我的脸,嘴里还说着:“妙婷,你长的也不错。跟叔叔玩玩?!”我当时就唾了他一头口水。五宝擦着口水还淫荡地笑着说:“小美女的口水真香。”真让人觉得恶心。

  

  当然,在我们逐渐走向青春的时候,我姐也曾遇见过真心对她好的男孩子陈雨浩。雨浩是一个让女孩看了都喜欢的男孩。很安静很成熟。也很会体贴人。

  

  可是我姐并没有得到她想象中的美好爱情。相反地,她却成了一个让众人都别眼相看的二奶。

  这个世界总是口口声声说有多美好,可是最后这个世界又总是让人走偷无路,无可奈何。

  

  我姐与雨浩之间的感情并没有结束,我姐便踏上了另一条陌生的路途。而雨浩最后将对我姐的那份爱慕转移到了我身上,我又如何能接受他呢?

我姐刚来到深圳的时候,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华强北国美电器做手机销售员。当时基本工资不算高,收入始终与业绩挂钩。记得我姐当时每月按时寄回1000块钱到家里,供我和弟弟念书。其余的只是她的生活开支。

  

  后来我姐寄回来的钱慢慢增加,我以为我姐升职了。其实我姐那时侯在夜场卖唱。她始终没有放弃她的音乐梦想。

  

  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姐恍然变了一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往家里寄钱。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她消瘦了很多,一天夜里,我在后院看见她一个人躲在梧桐树下抽烟。我当时心里很震惊。我轻轻地走到姐跟前。姐发现我后,夹烟的手往身后一缩,烟嘴拧灭在地上。

姐温和地对我笑了笑说:“婷,还没睡啊,姐有点闷,抽着玩的。”

  我透过姐温情的眼神,突然间发现姐的眼睛已失去昔日的光芒,竟然有些哀伤,更有些暗淡。我的心里莫名有些伤感。

  我靠在姐的身边问姐:“姐,外面是不是好苦啊?”

  姐深吸了一口气,详装笑脸地对我说:“不哭,就是有些累,想家的时候太多。”

  

  姐抚摸着我肩膀说:“婷,你要好好念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只有你多学了文化,路才能走的更远,生活才能过的更好。”

  我点了点头,低着头帮姐把橘色连衣裙的褶皱轻轻拉平。

风吹着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整个村庄显得格外静籁。我和姐姐坐在这微凉的深院,仿佛在等待着天色亮启,而此时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姐姐曾梦想站上舞台,用自己的激情点燃梦想,让自己的歌声在高空飞翔,在大海遨游。可是这一切却都在她作出那个错误选择后化做泡影。因为生活的压力,因为金钱的束缚,因为爱情的折磨,她起初做了一个别人的第三者,最终成为了一个职业的情人。

  

  而我,曾一次次目睹我姐在男人堆里痛苦挣扎,也曾一次次想以身试法,去减轻姐姐对家庭拖以的重负。

  但是上苍仿佛对我格外眷恋,我最终还是没能踏出这一步。而我站在河边,早已看管了浪花席卷而来悲凉。姐姐每一次被男人变态的蹂躏,身上的伤痕已经在我眼中根深蒂固,在我心里刻骨铭心。

我姐在酒吧卖唱的那段日子,认识了他来深圳的第一个男人许杰。许杰曾给了我姐许许多多她连做梦都未想到过的惊喜与感动。

  当一个成熟男子用纯熟的舌尖热吻她时,再自律的女人也难免失去防线,我姐就在许杰编制的美好童话与浪漫爱情中,逐步坠入他的怀抱,或者叫落入他的陷阱。

  

  男人时常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出色的猎人,而女人却常常甘愿做一只驯服的羔羊。我姐也不例外。那时,她以为自己寻找到了生命的依靠,她以为自己的一叶孤舟寻觅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是,越发安全的男人却往往越不安全。尽管如此,许杰始终将他的美丽谎言编制的精心完美,仿佛固不可催。

  

  直到有一天,许杰爬上我姐柔细的身躯那刻,直到那个恍若绅士的男人压得我姐难以呼吸的那刻,我姐才明白,原来爱是如此沉重。

但是,她不知道,爱不但沉重,更多的是沉痛。

  因为那个男人最后还是背叛了她。或者说那个男人从始至终就没有真心爱过她,作为一个有妇之夫,许杰的表现又该是如何的滴水不漏,他的表演又该是如何的入木三分。

  

  而那时,我姐还试着对这份爱报有一丝幻想。直到有一天,我姐被许杰的老婆抽了两个耳光,扔下一句:“贱货”,而许杰却默默离开的那刻,我姐才彻底清醒了。

  

  她输了,而且输的一塌糊涂。

姐姐来到深圳漂泊之后,远在家乡的雨浩就逐渐淡去了对我姐的那份爱慕之心。

  

  我那时侯一直把雨浩当作一个值得信赖的大哥哥。他经常用摩托车搭我去上学。我那时侯坐在他身后抱着他的时候,还未曾感受到对他有什么爱意。可是雨浩却已经将爱恋的矛头转向了我。

  

  他曾对我说:“妙婷,你长得比你姐要漂亮。”尽管我知道男孩子的赞美时常带有水分。但是对于任何一个女人,她都喜欢听。

的确,从小到大,身边就有很多亲戚朋友喜欢将我和妙云作对比。除了相貌,还有性格。

  我姐属于那种安静、内心却极不安分的女人,她有时候太好强,但却从不轻易表现出来。即使心中有苦,她也总是一个人吞下去。

  

  在别人眼里,我姐夜夜风流。在我面前,我姐永远都都表现得那样素净。她知道,我是个理性却容易被感性征服的女人。假如哪一天我姐的无意引导,让我也陷入泥沼,这将是她一生最痛心的事情。

  

  所以我姐的风流韵事总是在我背后悄悄上演。但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是个懂得男女之事的女孩,在我读高中那会,我亲眼所见我的室友带着男生到宿舍偷欢。当时室友的胸罩就扔在我床下,花色内裤在我床言随风摆动。

  

  我无意的闯入却让我看见了那男人的东西。还有室友外放的胸脯,我当时尴尬至极,扭头就走了,脸红上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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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7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55

我发现这个世界很荒唐,想想有觉得自然,人的欲望又怎来对错?那种事情的发生常常带着即兴的冲动,何况是在女生宿舍,在草地在荒郊在溪边,又何以为奇。

  

  我过去常被传统思想所束缚,我认为女子无欲才是德。其实我错了,人的欲望是不分性别与高低贵贱的。

  我正在尝试着告别单纯。

  

  雨浩追求我的时候,我象所有相信爱情的姑娘一样尽可能保持矜持的一面。直到雨浩试图拨去我的内衣的时候,我才陡然拒绝了他。

  因为那一刻我发现雨浩叫的名字是妙云,而不是我。

关于我姐与许杰的发生的事以及后来与多个男人的发生的事,都是我姐一点一滴与我讲述的。

  我姐只想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很残酷,这个城市很荒唐。

  

  我姐在夜场卖唱的那段日子,她就已经学会如何观察一个男人,尤其是观察一个有钱的男人。

  我姐的姿色总是在灯红酒绿的夜晚显得更加迷人。她在夜场的生活开始有些荒诞、有些糜烂。她的歌声并没有拯救她原本善良的心灵。相反,种种金钱挥洒下的诱惑让她逐步走进肮脏的男人之中。

 当她走进贵宾房与官员作乐、同老板共欢的时候,她的初衷就完全兑变了性质。

  环境足以改变一个人。我姐从前卖艺不卖身,而就在那一刻起,她卖艺亦卖身。她已经不再相信爱情,她知道家庭的命运需要她来改变。姐姐有时候做事很极端,她清楚的明白一个事实,堕落不稀奇,关键在速度。

  我姐那时已经彻底沉沦了。从卖唱已经华丽演变成了三陪。尽管如此,她对自己的亲人却始终念念不忘。

  

  她或许还在期待着一些美好的事情,比如带着年迈的母亲去感受一下城里的生活,给父亲捎些什么名贵的洋酒。

  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走上三陪的那个年头,我爸妈并没有得到多少开心,相反是在村民的苦苦挖笑中度过。

  别人都羡慕的说到:“你家是要奔小康了,你家妙云赚钱多轻松,两脚一撒,养活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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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8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57

爸爸每次听到诸如此类的嘲讽,总是不发一语地蹲在墙角吸烟。姐姐曾捎回好几条上等的黄鹤楼孝敬爸爸,爸爸从不舍得抽。他悄悄地将烟用蛇皮袋卷到镇上兑换几个钱,然后寄去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挥霍。而我第妙远却在学校不学无束,勾引未成年少女,拉帮接派,这是我家的冤孽。

  

  我弟弟以为我姐有着非凡的本领,攀到一棵摇钱树,或者钓到一个金龟姐夫。其实他不知道,我姐的钱来得也不轻松,我姐日益松弛的胸脯证实了这一切。当然还有多次堕下野种,这种事对今天的她来说或许不足为奇,当她知道我准备将这些事实化作文字的时候,她表示出来一种处之泰然的心境,她告诉我,要写就不要在乎太多,有时候越丑陋的东西越能给人思考。

  我相信我姐已经悟透了红尘,我相信我还给了这个世界一次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美好的机会。

姐姐走向三陪的道路最终“归功”于那个叫许杰的男人。

  

  许杰是在夜色酒吧认识我姐的。我姐那时侯与一些在夜场唱歌的姐妹相识甚广。有个叫萍姐的女人经常带我姐去参加各种聚会,聚会的场所无非是会所、酒吧、夜总会等地方。聚会的人三教九流。

  

  许杰是萍姐直接介绍给我姐认识的,当时萍姐也没有跟我姐透露哪个男人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只告诉我姐,这个男人很懂得体贴女人,又有钱。性格也温和。

  初次见面在夜色,我姐喝了几杯红酒后红晕上了脸颊。许杰也确实表现的如绅士般风度翩翩。一个男人有钱已经让很多女人心动,一个男人若是有钱又有风度,那更不知会让多少女人迷了心窍。

坦率说,我姐绝不是什么有挑战性的女人。否则她绝不会在认识许杰的第一个晚上就与他去圣廷苑酒店开房。

  那一夜的风流是我姐自作自受的,当然或许那一刻她是享受的。肉体并非交易的苟合那也许还搀杂着感情。我姐以为这叫两厢情愿,相见恨晚。

  她那时侯并没有任何床上经验,犹如现在的我。经管受种种教育的启发,但终究是没有什么实践经验。

  

  男人也许天生就是一个出色的驯兽师,而女人便犹如一只温和的小马。男人在女人酮体任意驰骋的时候,女人唯一能感受的只有呼吸与叫唤。

我相信我姐的第一夜与许杰是充满爱意的,关于质量我无从知晓,因为这种事情的发生与感受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姐那时侯愚蠢至极,她被许杰些须花言巧语就甘心脱得一丝不挂。但也许她当初的出发点也并非为了爱情。

  尽管我与姐曾相依为命,但是对于她曾经的放荡与放逐,我有时候仍不太理解。或许是我那时还太年轻,还看不清人性的欲望,以及这个世界的险恶。

  但是有一点我却非常明白,我们太需要钱了。

和许杰相处以后,我姐想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幸福。许杰起初的表现让人感到安心与暗自心喜。他除了给了我姐很多物质上的关助。并且毫不保留地阐述了他对我姐的爱情宣言。或许山盟海誓,或许水枯石烂,总之,一切肉麻却让人着迷。

  

  许杰当时做的是海鲜生意,专从潮汕那边吊货到深圳、东莞广州等城市。当时他做的很大,据说深圳三分之一有名的海鲜城的货都有从他那里走过,什么天天渔港、明香、北海渔村等。

  不可否认,许杰算是个颇有成就的生意人。但是他与我姐之间那段并非真情的感情,在他看来也许只不过是一段简单的插曲,而对我姐来说,却一直将其视为可贵的主题曲。

  

  当然,许杰只是我姐堕落的开始,她以为我姐只是一个红尘女子,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负责任的一夜风流最后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许杰厄运的来临正是从我姐认识四川帮的龙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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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P886 (楼主)
9
十级宝宝 | 发表于 2010-3-17 16:58

下班了,回家后再继续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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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五级宝宝 | 备孕中 | 发表于 2010-3-17 17:41

留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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