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周孕妇艺术照出炉~~ 大家顺道猜猜男女啦~ 小B倒数29天来我们怀抱了~ 巧期待啊! 希望一切顺利,现在每天都有意无意地走多点路,虽然很容易累,但为了顺产,值得! 2011年9月27日: 今天37周啦,足月了,撒花~~" />" />" />" />" />" />" /> 入盆了!B超显示小B有6斤左右,胎位是LOT,颈部没有脐带
11月7日 生孩子痛吗?听妈妈辈说,她们母亲从来回避不跟女儿谈及生孩子的|“恐怖”经历,只会在女儿的产房中看见女儿纠结的面容露出一诡异的微笑然后说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我当时就是这样了,忍忍。看似信息的封锁是为了减低初为人母面对生产的恐惧,但这种无形的心理压力逼得人们掀开生产的神秘面纱,包括我。只从知道怀孕以来,我就像海绵吸水一样看怀孕书籍、杂志、手机怀孕应用,学习补充营养、好奇生男生女……其中书告诉我四个漂亮的字——无痛分娩。我就知道,人类是不断进步的,生孩子不应该再像以前那样说成是母亲的“受难日”。不厌其烦地介绍给身边准备生孩子的人这种技术的好处,还要一遍遍给亲戚们解释。投来的不信任、质疑的眼光我统统少理,加之我身后有老公作我强大的后盾——他身边可多人采用无痛分娩了,而且他永远尊重我的决定,不会要求我这样那样。我就充当一次活的教材吧。
预产期是10月18日的我预计错误,一直都以为自己会早产的。但肚里的小乖天生就是一个淡定的种,一直毫无动静。看见家里的母婴用品囤得越来越多,我心就急了。我渴望宫缩的痛,我渴望痛并快乐着,但可惜,一直都不规律和少。安全起见,10月21日,我住院待产了。前面是一切未知,但医生护士的照顾周到令我悬着的心有些安慰。最开始的病房是四人同室的,不能设家属陪同。老公晚上拿来几大袋待产包给我,还有公公婆婆妈妈煮来的饭菜,10点就离开了。分配到靠着墙的床,令我有不少的安全感,期间护士不断来敦促我数胎动、吸氧。邻床三位,我还没来得及认识她们,清晨5点多就洗洗刷刷收拾细软不再回来的样子直接去产房了,她们也是像我一样毫无产兆的。我偷听到护士跟她们对话,她们要去人工破膜,OMG,我也将跟她们同一命运,害怕啊!10月22日早上我在补眠。病房又新来一位准妈妈,已经“见红”了。我多么羡慕啊,同时无奈,小乖宝啊,你是不是留恋妈妈的肚子的温暖。幸运的是,一整天下来也没有新来的女士,室内空出两间床,老公大胆地问护士是否能留下陪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晚上,已经进入深秋的广州天气还是很热。晚上虽然老公在我身边陪我,但我依然辗转难眠到一点多,想起明天就要去破膜,心里不禁七上八下。强迫自己睡觉吧,就是明天了,没力气怎么办。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面就好像有个大水袋被人用刀切开一厘米,一点也不痛,温暖的羊水缓缓流出来。我破水了,太激动了,小孩担心为了不让妈妈受罪自己要出来了。我赶紧通知熟睡的老公,他朦胧中以为到早上要上战场了。我在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办,老公提示我快按床头的对话机通知护士,我神圣地按铃,然后宣布:我破水了。还给我妹妹一通电话,妹妹为了BB的到来连续几晚不关手机等候。护士来到房间用测试纸测试了之后说,真破水了,准备移动病床到待产房吧。很快,病床来了,我挣扎爬上去,心里担心水不断减少小孩怎么办,会不会缺氧,医生说了我一句别没常识了,小孩不会有事,他是靠脐带呼吸的,她的权威令我安心不少。出病房的时候,还特意跟邻床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她和她老公这次投来羡慕的目光,真是世事难料啊,我祝福她顺利。床穿梭几重门,上电梯,我在上面不断颤抖,是兴奋的颤抖,还是我没有经历过的医院特有的令人恐惧氛围令我不安?不知道。来到了产房,医生开始忙给我吸氧,做胎心监护,吩咐数胎动,计算宫缩。旁边隔几分钟就传来女士的痛苦呻吟,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度过不眠夜的。但我并不是没有睡觉,因为宫缩还不是很剧烈,我在宫缩的间歇时间还是有睡着的。真佩服自己,睡一段时间就被宫缩弄醒,不痛了就继续睡。因为宫缩和宫缩之间可谓一点也不痛。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到了早上7点。老公买来全麦方包和维他奶,不断喂我吃。医生来了,说快吃多点东西补充能量,破水了如果宫缩不规律就要上催生素防止感染了。不久,医生发现我的宫缩不给力,催生素华丽地架在我面前。一分钟过后,我也不知道可以这么快,超强度疼感向我袭来,那种痛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腹部好像不断缩不断纠,我盯着墙上挂的梅兹呼吸法学习吸气,一遍一遍承受这样的宫缩折磨,无力地捉着老公的手,尽量不出声,原来痛到极点是喊不出来的。很快我身体好像习惯了催生素的强度,宫缩间隔又长了,医生再来加多点滴,娘啊,更痛了。就这样,痛苦不断循环,我能做的就是在间隙中吃点东西。到了中午12点多,我的宫缩又变了10多分钟一次,很不理想,而且医生再加多催生素点滴时我痛得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医生说再坚持一下,2点应该会开够三指了,但我身体已经不能承受这一波一波的攻势了,只开了两指我哀求医生帮我上麻药,我无力地看着老公说我顶不过去了。老公心疼地看着我,说剖腹吧。“真的,医生,你不给我上麻药我现在就要转去剖腹了,快,我支持不住了,下一波又要来了!”这个身体又纠了,老公很无助地继续叫我呼气吸气。终于医生妥协了,我可以上麻药了。我被移动到真正的产房,产房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里面也没有床,只有一张生产椅。之后迷迷糊糊,麻醉师神一般来了,很快,下肢酥麻暖暖的,痛感一扫而空。医生又来了,说趁这个时候好好睡一觉吧。但我左手是测脉搏的机器,右手是每隔时间就疯狂收缩的血压计,还是没有睡得着。产房是家化的,老公一直在身边送来暖水和食物,还有看着仪器提示我有宫缩。那折磨人的宫缩,现在像被熄了火一样,对我威胁不大了。就这样,暖暖的,又过了几个小时。因为我没有开够宫口就上麻药,所以产程会比较慢。麻醉师只好再添加麻药,缩宫素也越滴越多。终于,在傍晚六点多医生护士交班后,我开够宫口要尝试生小孩了。用吸管吸红牛,但啃不下巧克力。跟着助产士的口令不断用力,她们都夸我会用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倍受鼓舞。余光看到老公有点无奈地坐在那里,老公啊老公,虽然此时此刻你帮不了我,但你在我身边真的让我充满力量,为了你,我一定要努力把我们的爱情结晶顺利生出来。可喜的是,我这个产程很快,不到半小时小孩就呱呱落地。助产士在我面前举起一团东西,没有戴眼镜的我,只见到一团灰蓝色。“生了个男孩哈”,助产士告诉我们。很快小孩就开始哭了,那种感觉真的觉得很神奇。我很想把这份喜悦跟亲人分享,特别是在产房外面等候半天的妈妈、妹妹,还有孩子的干爸。于是跟老公说,快去告诉他们吧。后来孩子的干爸告诉我,老公是类似跳着出去报喜的,但妹妹又说姐夫非常淡定地说“生了,是个男孩”,究竟当时的画面是怎么样的呢?妹妹说,她只知道自己开心地跳起来鼓掌,妈妈和老公高兴得握手相庆了。 小孩很快不哭了,老公继续回来产房陪我。我在缝补伤口,问老公,小孩在干什么啊,怎么不哭了,他像谁?老公说像我,我就抬起头看他,原来他被包着严严实实地放在保暖台上补暖呢,眼睛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最令人惊讶的是,他长得跟我小时候像极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从那一刻开始,我彻底地爱上了这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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